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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蹤人口想嘗試回歸,原id不讓用了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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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D/织芥&太芥] Euphoria 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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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原作的AU平行世界;
*长篇,以及内含CP:织芥,太芥;没有的就是没有;
*CP洁癖者不要看!CP洁癖者不要看!CP洁癖者不要看!谢谢配合;
*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就是AU里的魔法(???);
*文章跟标题有色色的意味,应该有网盘;
*祝食用愉快;


Chapter 00  梦开始了

初入眼帘的,是没有边际的白色。在少年所读的书中,这种白色可以被称之为惨白。墙壁无机质的白色,像是冰冷扫视的目光,少年自一开始便接触这种白,于是也从未体会过应有的白昼黑夜之感。时间的感念仅是理论上的理解,却没有真正的感触。他读到过为时间流逝而唏嘘不已的作品,又为何没有因分不清日夜而叹息的作品呢?至少那时他是不清楚的。

这里并不仅仅只有少年一人。在目光与白色触及之间,还有数根泛着金属独有的寒意的铁柱。他是被困着的野兽,同其他被困着的同伴们一样。少年与他们穿着整齐的白衣,有些人的衣服残破,也有人在上面泛着褐色。这一切亦是少年怎么也无法从书中解释的现象。更奇异的是,少年对自己「野兽」的定义。

「野兽」是那位先生教给他的第二个名字,他们共有的名字。虽然少年曾试图与其他「野兽」分享疑惑或见解,又无不被撕扯天际般恐惧的尖叫打断。「野兽」们维持理性的时候太少了,少年逐渐将自己和他们的这一点区分开来,得到了这么一个结论——

自己是特别的。跟他们不一样的「野兽」。那么,自己到底是什么呢?

「301号,今天也在思考着吗?真是有趣。」少年的思绪被打断,他恍然明白了这是例行的视察时间,虽然他感受不出时间的跨度,但是先生总会在正正好好的时候出现,于是就有了这是依据某种时间规律的结论。

来的人正是先生,唤的是他第一个名字,301号。先生是跟他们不一样的人,少年学到的知识里称这种人叫「监护者」。他头脑时刻都很清醒,经常带给少年有趣的故事和书籍。他还有一双会说话的鸢色的眼睛,虽然有一只被绷带遮去,又虽然他全身亦有不少被缠绕的绷带,似乎先生也不是个书中的「正常人」形象,但是少年很喜欢先生,就像喜欢先生偶尔脱线的发言,喜欢先生对自己笑……因为这令他感到自己是特别的。

是的,自己是特别的,还因为在每当这个时候,先生只会看他一人。其他「野兽」总会沉浸在叫嚣中,但他不会,先生也愿意跟他交流,听他的疑问。少年是特别的,先生只会将书本带给他一个人,教给他许多有趣的事情,虽然那是他难以理解的、白色箱子之外的事;又虽然有时,先生并不总是温柔。

少年见过「野兽」的消失。先生之外似乎还有很多「监护者」,他们对「野兽」会用暴力进行管制。他读到过这是对非人之物、人类自恃高贵的做法。「野兽」们会反抗,用四肢,用咬出鲜血的双唇。利齿,爪牙,无所不用,怒目瞪视,可是「监护者」们有鞭子,还有项圈。

他们会在觉得无可挽回时,以一种诡异的笑按下手中的开关。项圈一被启动,「野兽」就会泄了气一般安静下来,哪怕之前再怎么疯狂,也会陷入沉睡。少年从没有见过这位同伴能再次醒来,或能出现在这个白色箱子内。

先生偶尔也会这样用暴力牵制他,一般是发生在武术指导的时候。少年被命令学习掌握自己通过衣物变化所成的异形的能力。他尽力做好,只是似乎每一次都和先生的期待差了那么一点。先生并不会他那样的能力,但是他拥有鞭子,拳头,脚,以及在手心的项圈按钮。少年虽然不能理解那些「野兽」离开的原因,却对变成同样的结局有生理上的厌恶。他不敢反抗先生,甚至曾经对先生厌烦而动起可怕的念头。可是每次理智断掉的前一秒,先生又会自己主动停下,静静地用那双鸢色的眼睛直视少年瞳孔里的颜色。

他被一览无遗。可是先生还是温柔地,对他笑了起来。明明知道可能有的结局,却没有少年有的那种恐惧。之后先生还是会带着书本,教给他许多知识。也仍然会教他一点格斗,这时候厉声厉色地如同罗刹,恐惧、愤怒交织于少年的胸口,却又会再度被先生的温柔填满。日复一日,对少年来讲是沉沦的迷药。更何况,先生从来没有用项圈来威胁他过。这点跟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然而——今天的先生,穿着同以往一样的黑色西装,却更显疲惫。

「是的,先生。我在思考自己是什么。」少年有些害怕接下去要发生的一切了。在先生疲惫的神情下,他看出了书上所写的「痛苦」和「自责」,以及淡淡的、只有当同伴被项圈强制拖入睡眠时,才会泛起的异味。

先生看上去有些意外,「也到了301号自己弄明白这一切的一天了,跟我想的一样。还能记得我所教给你的一切吗?」他做了个打斗的手势,而少年早就在他优秀的教育下能精彩地对付其他「野兽」了。「是的,我知道。」他回答道,然后就看着先生逐渐走向他,最后停在了铁门口。纤长的手指从外套口袋里翻找出一枚小巧的铜色钥匙,先生轻轻一插门上的锁,铁门顺势就从锁的禁锢中逃脱,向少年展开一条通往白色箱子之外的路了。

「害怕吗?对即将到来的一切。过去我同你一起走过,但现在只剩下你一人了。」

淡然的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感情。但是少年已经听出来了,先生是让他离开的意思,而他将会留下。

「先生……我……真的能离开这里吗?……」

回复时少年声音怯懦,乌黑的双瞳又正撞上男子绷带下渗出的深色,少年将此跟刚才所闻到的味道联系在一起了,先生这是……在做些什么,而自己又能做什么呢。离开?还是为先生留下,现在的先生……这是……受伤?……血……突然将以前置若罔闻的知识与现实完美地贴合起来是一种震惊远大于理智的结果。他似乎突然又明白了些什么,却无法自己做出判断。至此以前,他唯一学会的,就是对先生所说的话唯命是从。

    少年的变化落入先生眼中,可是先生只是平淡地笑了笑,就一把扯坏了少年脖颈后方的项圈,那曾是困住猛兽的枷锁,少年无法前行的阻碍,唯一对先生心生介怀的种子。项圈剥离后,痛苦第一次降临少年的神经末梢,那是一种不寒而栗的新鲜感。少年再度吃惊地看向男子,然而这已经是最后的指导了。他的目的是那样明确。

   「你可以的,301号。而且,我们一定会在见面的。」

先生拉着少年颤抖的手走出铁门的那一刹那,自之前便没有停下的野兽咆哮声更响了。少年充满了恐惧地迈不开自己的第二步,「野兽」的哀声仿佛是埋怨他的逃跑,又像是外面的世界拒绝他、否定着他的现实之声。然他不确定地回过头时,先生还是忍着痛笑着看向他。就像对这一切都没有看到,而那些又都不会是阻挡在少年面前的障碍一样。

「快走吧,301号,快走吧。离开这里——即使我看见了你对未知的恐惧,可实际上你也对这份未知产生了求知欲吧?就像你思考自己是什么一样。那么,就去外面寻找答案,肯定会有人告诉你的。」

「再见了……我的301号。」

最后一句的终音落下后,下定决心的少年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奔跑着,逃离那白色的一切。夺门而出后,他第一次看见屋外无垠的黑夜,但惊喜尚未过去,警报声就刺耳尖锐地叫嚣在他的脑内了。于是他继续奔跑,跑得身后的白色箱子真的小若箱子,直到跑到什么都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开始时不断有东西呼啸着从耳边划过,但他都轻松躲过了,顺利地出乎他想象。声音在身后没有停过,但却逐渐减弱了。可是他还是在跑着,甚至提速跑着,已经不知道目的倒地在何处了,只是为了跑而跑了。再又过了很久、很久以后,几乎是在少年跑得要失去意识的前一秒,他终于看见了第一个先生以外的活人,然后闯进了他的人生。

那便是白色箱子外,更大的箱子中发生的故事了。

tbc.

后记 00
        这是伪·第二稿,不知道会不会再删一遍,找不回文风好气啊……想写好这篇呜呜呜(然而你大纲都没想好(憋说了憋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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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没有人看吧,因为写了xx的tag到后面会像假的一样,自备纸巾(xxx)
        不不不  。我我我还是希望有人看的呜……

by 沉迷舰B的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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